“太后娘娘,之前臣妾回稟過您,這藥材之所以珍貴,因?yàn)樗浅兼既坏脕淼?。這藥的種子,乃是西域客商帶入中土的。前年種植所得,這一年貢獻(xiàn)所剩無幾?!鳖欒?,“這一年,您的身子也越發(fā)好了,若是斷了,也不防事......”
“不行!”譚太后聽不得顧瑾之這種調(diào)子,心里更加浮躁,恨不能起身緊緊攥住顧瑾之的胳膊,強(qiáng)令她閉嘴,“哀家身子好沒好,哀家自己知道。你若是沒了藥,就留在京里,慢慢替哀家配制......”
她這是要把顧瑾之留在京里。
她的藥,是絕對(duì)不能斷的,她離不得顧瑾之。
顧瑾之試探明白了她的態(tài)度,就笑著道:“太后娘娘,臣妾之前在京里,也種植過那種子,卻種不出來。跟莊稼一樣,藥物種植也分氣候、地域。那種子,廬州種植才有用,臣妾沒法子留在京里的......
臣妾還有些藥,先交給一位可靠的太醫(yī),臣妾也把方子給他,讓他每個(gè)月給太后娘娘送。等臣妾回了廬州,立馬再種。得了藥材,就叫人快馬送到京城,絕不辜負(fù)太后娘娘......”
太后這才松了口氣,怒氣微減。
只要不斷藥,顧瑾之怎么說,譚太后都能答應(yīng)。
“......與臣妾相熟的太醫(yī),只有秦申四。”顧瑾之又笑道,“他在太醫(yī)院,為先皇操勞多年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臣妾還聽說,彭提點(diǎn)今年就要告老還鄉(xiāng)。太后娘娘若是能提攜秦太醫(yī),便是他天大的恩澤,臣妾也銘感于心。”
譚太后微微冷笑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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