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鐵礦,放在手里都是死罪。
朱仲鈞點點頭,笑道:“應(yīng)該如理。堂兄這話,我都糊里糊涂的。還不如給圣上瞧瞧,也好洗刷我的冤屈?!?br>
簡王世子聽了這話,火蹭蹭往上涌。
如此無賴!
廬陽王居然有恃無恐!難道他不知道,新皇帝很不喜歡他嗎?
還是這些年,廬陽王已經(jīng)勢力雄渾,妄圖和朝廷一決高下?
簡王不知死活,簡王世子想!
當(dāng)然,沒有到窮途末路,簡王府是不可能把證據(jù)遞上朝廷的。這是損人不利己,沒準(zhǔn)廬陽王沒有扳倒,先把簡王府搭進去了。
朱仲鈞也是知道這點,根本沒把簡王世子的威脅放在眼里。
他跟哄孩子似的陪著簡王世子玩。
“堂兄,你難得來趟廬州,也該好好玩樂幾日。既然是個誤會,咱們就不計較了。你搬到我府上,我讓燕山和彥穎兄弟,帶著你四下里走走。我們廬州,可不同河南,別有一番風(fēng)景......”朱仲鈞依舊笑道,一副熱情待客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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