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延臻對胡澤逾的到來就不太高興,見胡澤逾問他,他道:“胡兄,我們家女孩子都本分,夜里出診斷乎是沒有的。再說,她只是跟著祖父念了幾年書,沒有出師,怎能出診?”
上次顧瑾之也去看了,這次卻不行。
這是得罪了?。?br>
胡澤逾臉上就露出幾分哀切:“至也兄,咱們兄弟一場,我有話也不瞞你:小女的病,已經(jīng)無治。今日請了周家的周正遠(yuǎn)先生問診,他連脈都沒號就走了,足見兇險(xiǎn)。其他大夫,我放心的都請不來;沒名沒姓的,我又不敢請。只是七小姐說過小女有救。您也是父親,請您通融通融,讓七小姐去給婕兒看看吧。她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,也是緣分…….”
說得顧延臻心里微震。
胡婕的病已經(jīng)如此嚴(yán)重了嗎?
只是,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,顧瑾之怎么可以?上次宋大太太的病,她不過是借助了老爺子的幫助。這次,老爺子又教她了嗎?
老爺子也沒那么高的醫(yī)術(shù)?。?br>
顧延臻就有點(diǎn)糊涂起來了。
他沒有再拒絕胡澤逾,而是問安靜坐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話的顧瑾之:“瑾姐兒,胡小姐的病你看了的,可有對策?”
“雖然兇險(xiǎn),倒也不是沒法子?!鳖欒溃爸皇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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