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盼兒和顧瑾之回到家,將近正午。
顧瑾之在母親那邊吃了飯,才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歇了兩刻鐘的午覺,她便起來寫字。
書案擺在側(cè)廳小書房的窗前。
窗牖半推,簾外種了一株桂花樹。樹影橫斜,濃香撲鼻,細(xì)膩柔婉的驕陽逶迤而入,半沁在紙墨間。
顧瑾之今日狀態(tài)不佳,半天總覺筆下生澀,就咬著筆頭,跳遠(yuǎn)窗外金黃桂蕊。
替她磨墨的,是顧瑾之乳娘的女兒葳蕤。
葳蕤性子活潑,見顧瑾之往外瞧,就問她:“姑娘,要不要我去摘些桂花來插瓶,擺在屋子里?”
“小心樹上有蟲子,咬你一口,疼半日呢?!鳖欒χ?,“它長得好好的,你非要摘進(jìn)來作甚?”
她不是惜花人,而是金桂味道重,偶然飄進(jìn)來的濃香,確有沁人心脾。可擺在屋子里,只怕味道太濃,讓人不舒服。
葳蕤就笑:“我見姑娘喜歡嘛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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