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瑾之拉了她。
“不打緊，我這會子既不睡覺，又不寫字，拘著她們做什么？”顧瑾之道，“霓裳哪里去了？她要是在家，那些小丫鬟鴉雀無聲的……”
“不知道啊，定是哪里逛去了?！陛谵ǖ溃拔胰フ艺?？”
“我就是隨口問問，找她也沒事?！鳖欒f。
芷蕾卻悄悄走了出去。
不過一會兒，乳娘祝媽媽進(jìn)來說話。
“……霓裳的娘病了，怕是不中用，想著見見女兒。她哥哥上午來接，偏巧夫人和姑娘都不在家。我就做主，問了夫人身邊的宋媽媽，打發(fā)她回去兩日。”祝媽媽跟顧瑾之解釋，“姑娘找她做什么？”
“沒什么！”顧瑾之道，“左不過不在跟前，想起了，就白問一聲?！?br>
祝媽媽就笑，問她去公主府有什么趣事。
顧瑾之心里素來靜，什么事到了她眼里，有趣也變得沒趣的。
她笑著說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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