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然后,又是派大侄兒親自南下,接老爺子?!彼闻蝺旱?,“老爺子更是奇怪,一聲不響就帶著畫琴去了。如今,老爺子又在年關(guān)前來信,讓咱們北上。你算一算這些,哪一件不透著古怪?”
宋盼兒的話,讓顧延臻后背有點(diǎn)涼。
往常他也覺得不同尋常,卻沒有仔細(xì)想。
的確,每一件都不合情理。
“京都定是發(fā)生了什么!”顧延臻肯定道,“老爺子是知道的,只是沒跟咱們說。還有,六月份的時(shí)候,南昌王和廬陽王兄弟倆拜訪過老爺子的,他們也是上京?!?br>
宋盼兒就沉默下來。
她總感覺有些事呼之欲出,偏偏想不明白。
夫妻倆對坐無言。
“那咱們?nèi)ゲ蝗??”顧延臻沒了主意,問宋盼兒。
要是去的話,定要在路上過年。
過年是大事,把事情就這么丟開北上,有些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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