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(fā)了這半日的呆,可想明白了太后娘娘的病因?”老爺子板起臉孔問。
老爺子神態(tài)不帶一絲笑意,跟往日祖孫倆念書時一樣,嚴肅看著顧瑾之。仿佛答錯了,就要用戒尺打手板。
顧瑾之也是真的沒想到,老爺子會找她上京,來給太后娘娘瞧病。
她總覺得,有些話一直藏在她和祖父之間,那是建立在信任之上的。她不肯信任祖父,不愿意和盤托出,祖父就不問。
老爺子的性格,素來怪癖。
“從脈象和氣色瞧來,太后娘娘枯瘦得厲害,只存了最后一縷生機,定是久咳?!鳖欒當苛诵纳?,只談病情,“我初估計,咳嗽定是一年半左右,從不間斷,僅僅是有時輕、有時重,常有夜間頻咳?!?br>
顧瑾之徐徐道來,語氣非??隙?。
她對自己說出口的判斷,從不模棱兩可,都是非常肯定,這很不符合中醫(yī)顯謙和之道。
這是藝高人膽大嗎?
老爺子心頭微動,震撼比以往都強烈。
至少,他從太后的脈象和氣色上,只能看出太后身體受損已久,卻說不出準確的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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