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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顧瑾之不敢有任何提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她又定點不滿,太后該不高興了,皇帝也為難,只怕以后的路就更加難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日練字,偶然跟著祝媽媽做做針線,她的心情也漸漸平復(fù)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傻子廬陽王給她的溫暖,朱仲鈞到來的沖擊,似水波,風(fēng)過留痕,又漸漸停歇,波瀾不驚。

        母親即將要替她添個兄弟姊妹,她又多份牽掛,這成功的轉(zhuǎn)移了顧瑾之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成國公那邊,大夫人和顧延韜正在為送進宮的人選頭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戶部行文一放出來,二夫人和五姑娘又貼著臉上來,讓顧延韜和大夫人更加肯定,五姑娘是用不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琬姐兒呢?”顧延韜問大夫人,“她已經(jīng)滿了十四。當(dāng)初不選她,是以為前年的選秀,她來不及,如今正好呢?!?br>
        六姑娘叫顧琬之。

        顧琬之容貌比四姑娘強些,性格又比五姑娘軟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人卻沉吟了好半晌:“……前幾年,宮里賞下來的紅石榴綢,做裙最是艷,姑娘家都喜歡。我自己又穿不得,就給了二房。二弟妹疼珀姐兒,給她做了兩條,珊姐兒和琬姐兒都沒有。那姊妹倆又哭又鬧。沒過半個月,珀姐兒的一條裙子就不見了,而后又丟了一條。最后,婆子們在二門旁邊的梅樹底下發(fā)現(xiàn)了。石榴紅沾不得泥漿的,洗也洗不盡,兩條裙子都?xì)Я?,珀姐兒哭得跟什么似的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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