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鐘岳你好生養(yǎng)傷,待得傷勢將養(yǎng)好轉(zhuǎn),本宮于你還有大用,”
朱慈烺安慰他道。
“這,不可能吧,某如今已經(jīng)是殘余之人,”
鐘岳一臉的沮喪,治傷的大夫說他的腿怕是不成了,以后必然是不良于行,右手的手指怕也不堪使用。
官場上哪里有殘余之人的位置,他最好的結(jié)果就是返家,提前退休了,他的兒子倒是可以十六歲一過襲成他的職位,如果太子念他有功,將來可以擢拔下他的子侄。
朱慈烺哈哈一笑,什么屁的殘余之人任職失了大明顏面,他根本不在意,他要的是人才,不是體面,大明傾覆之時(shí),人模狗樣的文武叛逆的多了,
“你放心就是了,待得傷勢一好,立即入京營軍情司入職,”
鐘岳又驚又喜急忙拜謝。
朱慈烺立即安排人送鐘岳去后衙好生安置。
李若鏈一指一旁恭立的陸禎,
“殿下,此人就是錦衣衛(wèi)檔頭陸禎,此番偵緝張家口就是他一手籌劃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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