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無法控制自身的身體,慌亂是一定有的。
‘擲彈兵,上,’
閻應元大吼著,雖然成敗就在眼前,但是閻應元絲毫沒有慌亂,而是冷靜的發(fā)令。
嚴苛的操練有了效果,雖然有些軍卒有了怯意,但是還是嚴格按照軍令踏步上前,也就在這時候,嘶嘶響聲中,大股的箭雨沖來。
一些擲彈兵和他們身后的長槍手發(fā)出悶哼,他們中箭了。
建奴在四十步上用了重箭,可以破開甲胄,帶給敵人傷亡。
好在新軍長槍手都是鐵甲護體,絕大部分都是傷而不死,有些軍卒咬牙頂上,輕傷不退,有些受傷的軍卒被后面的軍卒替換了位置,長槍陣依舊保持完整。
在建奴射擊的同時,擲彈手投出了手雷。
他們擲出后看也不看立即退卻,再晚一會兒,他們就來不及退入后陣了。
手雷落地,女真騎甲已經抵達了距離軍陣二十步左右的位置,他們不清楚明軍投擲出了什么,有的騎甲馬上躲閃著,有的直接被手雷撞上,然后,沒然后,他們發(fā)現(xiàn)好像沒什么傷痛。
接著女真一些騎甲擲出了短槍、鐵骨朵和短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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