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味的反對崇禎,不是他現(xiàn)在能做的。
周延儒和陳演很高興,最起碼這樣決斷對他們是一種認(rèn)可。
“周相,陳相,番薯是否下發(fā),教授的耕作人員分派是否完成,”
朱慈烺問道。
這是周延儒等人該做的正事。
接連大戰(zhàn)的目的還不是為了天下承平,否則那些犧牲有何意義。
崇禎也露出了關(guān)注的表情。
他對番薯耕作推廣也是寄托了厚望。
“殿下,我等已經(jīng)下令工部全力督辦此事,另外山東、山西、陜西、河南等處的勸農(nóng)參政監(jiān)看此事,此外,番薯都運到了工部庫房,初春就要下發(fā),隨著番薯,人員也會下省,幸虧番薯收獲時候短,即使拖延一個多月也可以耕作,否則陜西、河南一線不大好辦,”
周延儒笑道。
‘此事不成,參政的力度太小了,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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