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延儒搖搖頭,嘆口氣,
“他此番事情鬧的太大,不好辦,”
“陛下一向?qū)χ芟噙€是很寵信的,”
“此番如果只是戰(zhàn)敗,丟失了武昌,倒也好說,可是他為何縱兵搶掠了五個縣城,讓幾十萬百姓成為流民,更可恨的是戰(zhàn)敗離開武昌之前,搶掠了整個南城,殺傷百姓無數(shù),”
周延儒一拍桌案。
顯然也是氣極。
‘呵呵,周相,朝廷可是一年沒給左良玉發(fā)餉了,他能怎么辦,不發(fā)餉,還得守住防線,軍卒喝風(fēng)嗎,唉,縱兵搶掠不該,不過也是被逼無奈,’
吳昌時開脫。
周延儒還是沉默。
‘周相,其實您可以收起這些銀錢來,反正現(xiàn)下京營還在重建,還有北方軍戶改制,一時間朝廷也無法顧及湖廣,呵呵,就當(dāng)您建言的結(jié)果,左良玉他曉得什么,’
吳昌時低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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