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燁附和。
“哈哈,說笑而已,”
堵胤錫起身踱步,他長嘆一聲,
“我本出身宜興,也算是南人,久聞?chuàng)P州乃是天下繁盛之地,然則,去歲來此,揚州鹽商豪奢糜爛讓我瞠目結(jié)舌,”
“我大明北地兵連禍結(jié),這十年來傷亡百姓足有千萬,朝廷財賦困頓,卻是無糧米接濟(jì)流民,然而看看這里,一眾鹽商卻是如同大明鹽政上的寄生蟲,吸食著大明血肉,大明一年的鹽政收入不足百萬兩,而這些鹽商的財富怕是過千萬眾,如果只是活在揚州,還以為我大明風(fēng)調(diào)雨順國泰民安,處于盛世中呢?!?br>
堵胤錫譏諷之極。
“正是如此,就在昨日,鄭元勛再次舉行詩詞筆會,文人墨客上千人匯集,歌姬名妓聚集,詩會魁首眾美環(huán)繞,今日還在眾人簇?fù)硐掠谓挚湟?,詩會詩詞還會收集在詩會詩集中留存,”
唐燁搖頭晃腦。
“揚州世風(fēng)糜爛至此,本官只能稱之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,每當(dāng)看到如此場景,我卻往往想起我京營軍卒浴血拼殺,誅流賊殺建奴,為大明流盡鮮血,我大明中原無數(shù)百姓掙扎在水火中,”
堵胤錫手臂重重一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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