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大人,呵呵,這三日來,一份鹽引沒有發(fā)賣,那位左都御史可是度日如年了吧,如果持續(xù)十天一個月,各處告急缺鹽,鹽價騰升,百姓怨聲載道,朝廷鹽稅枯竭,呵呵,這位大人結(jié)局不妙啊,’
馮裕的幕僚孔赟笑嘻嘻的,相當(dāng)?shù)男覟?zāi)樂禍。
“這位大人一向剛烈,不過有些事不是一味強硬就可以辦成的,比如鹽政,本官深受皇恩,也想為陛下盡忠職守,然鹽政勾連太深,朝野各處官員,江浙山東多少士紳牽涉其中,本官是無能為力,這位大人大約要壯志未酬了,”
馮裕撇撇嘴。
真當(dāng)能臣干員是這么好當(dāng)?shù)摹?br>
堵胤錫也是個棒槌,此番就要在揚州吃癟,一個弄不好就是致仕返家的結(jié)果,甚至可能下獄待勘。
“不過,你等要小心,此人絕不會束手待斃,必會做些動作,多打探些,警覺些,不要誤了本官大事,”
馮裕敲打。
‘東翁放心,屬下絕不會疏忽大意,’
孔赟拱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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