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褒獎倪元璐,也刺了那些不清不愿的大臣們。‘殿下,不止如此,在每個府縣田畝過萬畝的都是富家大戶,權(quán)勢不可小覷,即使府縣中的官吏想要借機上下其手中飽私囊怕也不易,如此可減少府縣中因為此番改制引發(fā)的異動,減少民間的反對,’
倪元璐笑道。
朱慈烺哈哈大笑,倪元璐還真是人才,他朱慈烺真沒想到這點,這些擁有大量田畝的家族在縣中當然是一霸,官吏就是想上下其手也不容易,雙方正好是勢均力敵,這就是平衡,這樣局面不容易動蕩。
看看倪元璐老同志考慮的這個周詳,可說一舉兩得,果然是個老江湖,到底是老辣,不過從今次來講,也算是個老憤青了,估摸家里田畝不多,所以贊同改制。
朱純臣等人看向倪元璐的眼神都噴火了,你個老混蛋怎么成了太子走狗,平日里埋得深啊。
朱慈烺起身雙手支撐桌案,俯視群臣,
“諸位,定有臣子心里嘀咕著本宮為何執(zhí)意推動改制,本宮的答案是先唐太宗所言水能撐舟也能覆舟,”
吳昌時心中腹誹,這個小太子很狡猾,一再的為自己的言行開脫,他向來不愿意用圣賢所言,一慣舉出實例,這次又是如此了。
‘這句話其中深意諸卿沒有異議吧,’
朱慈烺盯著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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