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備府,徐久爵、趙之龍、張拱日一同在大堂飲茶。
平日里這里很難見到他們的身影。
就是剿匪最為激烈的時候,南京也是風和日麗,何況現(xiàn)在天下承平的時候,南京的勛貴既享受榮華富貴還遠離京中風雨,相當之愜意。
但是現(xiàn)在不同,那位欽差就在南京,可能隨時召見,必須在官署候著。
“國公,這位大人有些盛氣凌人啊?!?br>
張拱日砸吧著嘴。
“厘金稅是他監(jiān)看起來的,鹽稅是他查勘的,大明賦稅大增,他當居首功,日后入閣拜相尋常事,你說他為什么威勢極盛?!?br>
徐久爵慢條斯理的飲茶。
反正他不出紕漏,就是威勢再盛也到了不了他這里。
“這位強勢又如何,南京之地勛貴眾多,士家處處,這次是眾人出力,他一個外人,在此生疏之地能有何作為,如果本官是他,就敷衍了事,對他日后前程也是好的,平白得罪了江南勛貴和士家,就是這些家的公敵,怕他承受不住。”
趙之龍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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