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小民等本是南郊農(nóng)戶,家里有些薄田,只因臨著忻城伯的莊子,他的管事上門要贖買,卻是一畝地只給三百文銀子。’
一個枯瘦的老農(nóng)渾濁的眼睛里帶著怒火,
“大老爺,在近郊的田畝最少是四兩銀子,金貴的很,其實就是再金貴,俺們也不想賣,賣了后吃什么去,但是忻城伯的管事只給我等三百文啊,我等不賣,他派人強行將我等趕了出去,俺們?nèi)旄ジ?,應天府不接狀子,可憐我等沒了土地,只能在城中賣些力氣,食不果腹,我等家里都有餓死的老人娃兒,老爺,那可是俺家世代傳下來的田畝...”
老農(nóng)是老淚縱橫。
其他幾個人也是抱頭痛哭。
“胡說,本伯根本沒見過這些潑皮無賴?!?br>
趙之龍呵斥。
幾個農(nóng)人躲躲閃閃的。
“大人,幾個農(nóng)人的話確有可能是誣告,沒有其他的人證物證啊。”
馬原康拱手道。
如果這個成立,隨意可以誣告他人罪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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