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州興隆居,趙明澤和張元吉與七八個海商圍坐一桌,幾人喝的滿臉通紅,高談闊論不止,都是十分興奮。
“我等這一年多算是暴利了,必須說還得是大沽海船,裝載多,走船平穩(wěn),必須說要承太子殿下的情,沒有殿下應允,我等怎么有這般好日子,我提議同敬殿下一杯?!?br>
微胖的趙明澤舉杯,眾人急忙舉杯一同飲勝。
“明澤,你這一年可是瘦了不少啊,有何秘籍,讓某也清減一些?!?br>
一個胖乎乎的海商笑道。
“老胡,你隨船走兩趟肯定瘦了,你小子總是躲在福州,讓手下人去呂宋,安能不胖?!?br>
趙明澤嘴巴很毒。
“嘖,出海兇險,俺是不敢。”
老胡搖頭。
幾人嗤笑一番。
‘好了,兄弟們這一年我等大發(fā)利市,都是好局,不過好日子不可能一直下去,現下輸入呂宋的糧食大幅減少,當然,布匹、瓷器、酒水大增,但是我等收益還是少了,和尼德蘭人的交易不敢擴大,看兩家的意思說不定哪天還得打起來,所以,我等還訂制大沽海船嗎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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