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相,南方的西夷人什么時候發(fā)動攻擊,我大明身不由己,如果是在遼東之戰(zhàn)的時候,我水師南北無法兼顧,而遼東之戰(zhàn)什么時候發(fā)動,由不得建奴,建奴已經(jīng)無法入關了,兩者截然不同。”
孫傳庭笑道。
他很雍容,平靜看待全局。
從戰(zhàn)略大勢上來說,陳新甲和他不是一個級別的。
朱慈烺贊許的點點頭,孫傳庭出可為帥入可為相,陳新甲好比后世的文官領國防部,真正的兵事還是差了點。
‘正是如孫卿所言,向南我軍力爭主動進攻,不給西夷人攻入我大明腹地的機會,須知如今呂宋也有幾十萬明人,也是我大明腹地了,而北方拖宕就是了?!?br>
朱慈烺氣定神閑,
“本來本宮預估倭國之戰(zhàn)要拖延一到兩年,因此當時和議建奴,拖宕到倭國兵略完成,現(xiàn)在看看倭國戰(zhàn)力下降很多,而我軍軍力大漲,他們根本不是對手,何況還有幾個帶路黨,因此現(xiàn)在提前結束倭國之戰(zhàn),多出的時間就給南方的西夷人吧,既然他們不服,就打服他們,奪取了巴達維亞和馬六甲,這一仗要把南洋徹底變成我大明內(nèi)海?!?br>
孫傳庭和堵胤錫對視一笑,跟著殿下做事就是痛快,目標明確,絕不拖延,即使遇到突發(fā)情況,殿下也絕不會手足無措,也不會因此讓屬下茫茫然無法應對。
“殿下,那是否撤回和建奴的和議。”
吳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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