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微臣彈劾巡狩東南堵學(xué)士,其抵達(dá)江南肆無忌憚的懲處當(dāng)?shù)毓賳T,讓當(dāng)?shù)厝诵幕袒?,無心理政,東南怨聲載道,如此,江南可能再次暴動,陛下,不可讓堵學(xué)士如此暴烈行事,當(dāng)徐徐圖之?!?br>
蔣拱宸遞上奏章,彈劾堵胤錫。
朱慈烺把奏章放在一旁,看都沒看,
‘你說的朕已有耳聞,只是一點,這些官員是否有劣行在身,其罪名是否屬實。’
“陛下,白璧微瑕,不能如此彈壓,否則人人自危,堵學(xué)士做的太過,手段太暴烈,江南一片怨聲?!?br>
蔣拱宸忙道。
“既然有了罪名那就要懲處,堵學(xué)士做的沒錯。”
朱慈烺淡淡道,
‘你說的白璧微瑕,大約就是官場慣例,但在朕這里行不通,至于說官員人人自危,朕以為是好事,身居父母官的職位上就該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如履薄冰,現(xiàn)在大明的官員是過于舒適了,他們每日飲茶看報聽?wèi)颍涂梢远冗^一日,或是和士紳們飲宴,期間相互勾連一處,公器私用,嗯,他們讀的圣賢書早就扔在腦后,一味徇私舞弊,’
朱慈烺將大明官場噴個體無完膚,幾個閣臣面相也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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