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您有所不知啊,這個魯王,家在兗州,距離曲阜極近,所以,他們跟曲阜的孔家是世代的煙親,二者間,那是狼狽為奸,奴才覺得,既然要動孔家了,那不妨順利的把魯王給收拾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世代煙親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烜驚呼一聲,這事他可不知道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過杜勛也不是胡說,魯王由于封地距離曲阜的孔家實在是太近了,所以,終明一朝,孔家跟魯王一系的關(guān)系,那都是極好的,就像是當(dāng)下的魯王朱以派的正妃,就是孔胤植的閨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就有些不妥了??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烜聽完了杜勛的讒言之后,猛拍著大腿說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啊,他之所以把魯王府北面給占下來,就是打算在這綁票的,把孔胤植一眾人給綁到魯王府來的,哪成想,這魯王跟孔家那是世代煙親,當(dāng)下的魯王朱以派正是孔胤植的女婿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聽杜勛這么一說,朱慈烜甚至想把朱以派給捎帶著一并綁票了呢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下好了,朱以派被綁票綁到了自己王府?孔胤植被綁票到自己女婿家里?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么搞,會不會容易泄露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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