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兒啊,咱們父子二人,眼下這栽了!”
孔胤植苦笑著朝孔興燮道,一旁的孔興燮小臉蒼白,他才十三啊,連個(gè)女人都沒碰過,就這么的死了,那多虧的慌?
“爹,你想想辦法吧,這興許燕王一開金口,就饒了咱們了呢!”
“唉,不太可能,不太可能啊……”
孔胤植苦笑著拼命搖頭,這時(shí)候,萬一一陣的腳步聲傳來,隨之,吱呀一聲,房間門打開。
朱慈烜那爽朗的笑聲,傳了進(jìn)來。
“衍圣公,一向可好?這幾天在這呆的可還舒服?”
朱慈烜笑著走了進(jìn)來。
身手,還跟著一個(gè)手下,手下手里端著個(gè)托盤,順著那傍晚之際,昏暗的光線,可以清晰的看到這托盤里面盡是好酒好菜,可是,這些看在一連六天,只是吃了些剩菜剩菜的孔胤植父子二人眼里,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啊——按照華夏的規(guī)矩,給將死之人弄頓好吃的,那是再正常不過了!
莫非,莫非燕王這就要下手?
孔胤植只感覺一陣的天昏地暗,他這個(gè)人是怕死到了極點(diǎn)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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