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聽見一旁的朱由標正恨恨的怒斥道。
“哪有什么祿米?都特娘的讓人貪污了?我是奉國中尉,按理說得有兩百石的祿米是吧?可我要在有兩百石的祿米,我何至于淪落到這一地步?”
“至于自謀生路?我倒是識得幾個字,偷偷的跑到鄉(xiāng)下,給人當孰師,可這事得躲著官府的人,要是被逮到,那下場可就慘了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
朱慈烜臉色有些沉重。
一旁的朱由標卻是并不在意——他只當朱慈烜是震驚。
畢竟,任誰聽說宗室們竟然混的這么慘,都得震驚??!
他正摩拳擦掌的朝朱慈烜道。
“不瞞將軍你,江西上下,壓根就沒什么兵馬,遠處的鄱陽縣城里面,一個兵也沒有,也就是一群剛剛弄起來的青壯,根本就不能打?!?br>
“益王朱慈炲這孫子,他坐船已經(jīng)跑到鄱陽湖上了,咱們眼下,可以直接奪鄱陽縣城,搶了益王府的錢糧,就地招兵買馬,擴充實力了,我敢保證,咱們要全取饒州府,簡直就是輕而易舉,就是奪下江西全境,也不是難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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