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良玉的埋怨聲落下,一旁的傅宗龍,卻是自顧自的,斟起一杯云南的白茶。
這玩意如今可是稀罕物了。
因為云貴已經(jīng)落入流寇手中,是喝一點,少一點!
而這,也是傅宗龍為數(shù)不多,寄托鄉(xiāng)愁的東西!
只見傅宗龍,一邊飲著這家鄉(xiāng)的白茶,一邊朝左良玉道。
“老夫壓根就不打算寬限他這一日!”
“莫敬宇老夫曉得,他倒是位人才,老夫在廣西,此人當(dāng)初,屢敗鄭梉之軍,如此人物,怎會輕易投降?”
“那督師您的意思是?”
左良玉有些回過味來,而傅宗龍,卻是一拍桌子。
“老夫不過是施計而已,高平莫氏,雖然弱,但卻一直整軍經(jīng)武,不可輕視,老夫說寬限他們一天,實則就是讓他們放松警惕,而我軍嘛,則將趁夜突襲,今天夜里,一舉奪下高平!”
“良玉,由你來做先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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