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條規(guī)矩定得死死的。
打這么大，他就沒踏進(jìn)過風(fēng)月的門！
“爹，你別聽棠兒那丫頭胡說，我沒去什么玉春樓，更么有說鋪子的錢我能隨便花！”顧老二扭頭，瞪著半個身子探出花窗的少女，氣怒道，“你這丫頭，怎么胡亂說話污蔑你二叔呢！”
顧西棠杏眸睜得圓溜溜的，天真無辜，“我哪里污蔑二叔了？今天早上我跟杜爺爺路過家里鋪子，正好看見你從鋪子里出來，就跟了你一路，親眼看著你進(jìn)玉春樓的。那時候是辰時末，你仔細(xì)想想？”
“……”辰時末，不是鋪子里剛好出事的時候？當(dāng)時他躲在人群后頭窺探情況呢！被棠兒那丫頭給看見了？！
“既然二叔不承認(rèn)，好吧，那你自己跟祖父解釋，你做什么惹祖母生氣了？氣到看都不想看見你？”
“……”他要是承認(rèn)了，就是個去青樓鬼混的污名。不承認(rèn)，那就是貪生怕死、不顧手足的罪名。
一個污名一個罪名，他自己選。
混丫頭，這是在給他挖坑呢！
頂著父親沉下來的目光，顧老二咬咬牙，眼一閉，自動跳進(jìn)坑里，“爹，孩兒知錯了，以后再不敢去什么青樓了……娘，您就原諒我一次，我真不敢了！”
污名損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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