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言兩語，兩人之間就達(dá)成了合作。

        馬玉城告知她馬宏才跟林氏夫妻這些年做下的種種惡事，而她，搜集證據(jù)。

        為此，她半夜光顧了馬宏才的睡房、書房，甚至連鎮(zhèn)守的書房都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時間太緊，只抄出來些往來書信及紙質(zhì)存底，在沒有原告及人證的情況下，馬宏才夫妻受到的判罰不會太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他們身后的官家背景稍微運作一番，很輕易就能讓他們脫身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以，她把長生丹放出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深夜下的民巷，安靜詭譎。

        馬玉城站在那里，身上沾了夜露水汽，又濕又涼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怎么做，只在他一念之間。

        顧西棠給了他選擇權(quán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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