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貌似是不打算承認了。
顧西棠翹了下唇角,屁股一扭,從對面坐到了男子身側。
“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,踹一腳就能把馬車踹裂了?”
她自己出了多少力道她自己清楚。
踹裂是有,但是裂到四分五裂的程度,那肯定沒有。
宴九故作沉吟,點點頭,“說的是,不是你踹裂的,也不是我,我病虛體弱,也沒有那個能力?!?br>
毒老怪縮在角落里對兩人白眼一翻,“不是你也不是她,是馬車壽命到了,自個壽終正寢行了吧?”
說罷又好奇道,“宴公子你怎么會在淮城?小混蛋說你離開是要去兗州打土匪的?!?br>
宴九笑笑,“確是要去兗州,中途有點事情耽擱了,在淮城多逗留一日?!?br>
燕一邊趕車邊聽里面談話,忍不住插嘴,“什么有事,我們家爺昨兒剛到淮城又毒發(fā)了一次,這才多留了一天。”
一天一夜休養(yǎng),爺身子總算有些好轉,本來今晚他們是要連夜動身去兗州的。
結果遠遠的就看到這邊客棧起火,他們才過來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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