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往書房的一路，八歲小童兩手負(fù)背故作老成，努力擺出夫子才有的架勢。
“姐姐，你放心，我雖是第一次做夫子教人，但是比起私塾的夫子也不差！他們教過的東西我都會了！咳，其實(shí)要是你能去私塾，我也比較省心?？上桔佑幸?guī)定，像你年紀(jì)這么大的女娃兒，人家不收啦?！?br>
年紀(jì)大？
告她的狀，給她惹事，還插她刀。
闊嘴獸能耐啊。
“顧小四。”顧西棠挑眉，“你一定要好好教姐姐呀。”
“包在我身上！”顧小四挺起腰桿，小手拍上胸口雄心萬丈。
只是這種雄心萬丈只維持了一盞茶的功夫。
書房里，姐弟兩人隔案而坐。
顧小四把寫了大字的紙張?jiān)俅瓮频筋櫸魈拿媲?，“……姐姐，這四個是什么字？”
顧西棠單手撐腮，坐的歪歪斜斜，“牛頭馬面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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