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三姐相對半下午，都沒聽她說他一句可憐。
怎么這會突然幫他在祖母面前賣起慘來了？
顧老夫人也將視線投向顧西棠。
少女眨巴眨巴眼，乖巧又無辜。
一瞬后，顧老夫人緩緩開口，“那句話的意思是，人要善于借助外力，來達成自己更遠大的目標。亦有在自己力所不及時，借助外力解決困境之意。”
說罷踱步走到書案前，翻看上面散落的紙張書籍。
旁側一大一小四只眼睛跟著她轉動。
“小兒石鳴，既是私塾夫子的親侄，亦是鎮(zhèn)守的外甥。有官家撐腰，尋常人家得罪不起?！睂⒓垙垥畾w置好整齊放到書案正中，顧老夫人淡道，“不過，這望橋鎮(zhèn)上卻也有鎮(zhèn)守不敢得罪的人家?！?br>
仆婦曲蓮覷了眼夫人臉色，開口補充，“橋南馬家，聽說背后頗有背景，連鎮(zhèn)守也要避其風頭，遇上了總禮讓幾分。”
“那馬家——？”顧西棠揚眉，還想再打探打探。
老夫人卻不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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