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蓮端了茶水上來,顧老夫人取過一杯抿了口,“不知客人如何稱呼?我在望橋鎮(zhèn)住了幾十年,此前好像從未見過?!?br>
“我剛到望橋鎮(zhèn)不久,認識的都叫我毒、杜老?!惫嗔藘煽诓杷?,草窩頭敲敲桌臺,“有點心沒有?來點,正好有點餓了。”
話畢又道,“要不是遇上你家那個瓜娃子,我早就到別的地兒逍遙去了。望橋鎮(zhèn)這破地兒小得很,要啥啥沒有?!?br>
顧老夫人示意曲蓮去拿些點心,不動聲色繼續(xù)打探,“看來杜老弟跟我家小孫女有點淵源。不知杜老弟是做哪一行的?”
杜老弟?
草窩頭皺眉,看在茶水好喝,老婦人態(tài)度也還勉勉強強的份上,他暫時不計較了。
“不敢托大,做郎中的!”
顧西棠回來已是半個時辰后,到得大廳,草窩頭除了沒說自己是干什么的,其他底細被老太太摸得也七七八八了。
包括他跟瓜娃子之間的恩怨仇,包括五彩毒蛛。
“祖母,我可沒拿他東西。真有價值千金的東西,我還用得著跟您討一文兩文零花錢?”對于草窩頭的指控,顧西棠面不改色,一律不認。
“你敢說沒有?你拿了我的小蜘蛛!那東西養(yǎng)活了,千金難買!”草窩頭又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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