梳洗過后歇下,外面已經(jīng)萬籟俱靜。
顧西棠躺在床上,開始回想今天一整天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很快琢磨出不同尋常。
從叫她跟隨一塊去漕幫開始,司左就已經(jīng)想著怎么下套了。
先是在漕幫門口放任她被偷襲激起她的怒氣,再到待客廳故意挑釁,她一而再生怒終于忍不住動(dòng)手潑茶,才讓他上船后有了借口去換衫,繼而順理成章“報(bào)復(fù)”把她跟老頭困在船上半天。
表面上看似故意整她,實(shí)際真有那么簡單嗎?
她跟老頭在船上的半日,他去干什么了?
難道只是呆在漕幫聊天喝茶?
不可能,司左做任何事,都帶有目的。
只是,不管他想做什么,以他們之間懸殊的身份地位,他也根本用不著如此忌憚她。
她能壞他什么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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