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臺散場時夜色已經(jīng)深濃。

        短暫喧囂散去后,礦場重新沉寂,籠罩在夜色之中顯得空曠又荒蕪。

        馬玉城拖著一身傷,拿著贏來的四個饅頭,緩慢回到礦工蝸居的廢棄礦洞。

        礦洞狹窄冗長,白日悶熱晚上濕冷,極不適合居住,卻是流放到這里的犯人唯一能容身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礦洞中斷一處礦坑,背靠坑壁坐下,這才拿出饅頭一口一口的吃。

        連日拼命打擂臺,身上的傷多不勝數(shù),連吞咽饅頭都和著血沫子,吞咽的時候扯著胸口不知道哪處的傷,呼吸都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對面角落里,坐著三個人,看他的眼神充滿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馬玉城毫不理會,甚至抬起眼來勾唇邪笑,明晃晃的挑釁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這個雜種!遲早不得好死!”馬玉金受不住激,立刻破口大罵,眼睛一邊仇視男子,一邊貪婪盯著他手里的雜面饅頭。

        當初橫行望橋鎮(zhèn)的小霸王,不過一個多月時間,已經(jīng)從一個小胖子變成瘦骨嶙峋,五官猙獰極為刻薄。

        馬玉城故意晃動手里饅頭,懶懶嗤笑,“我什么時候不得好死不知道,但是你,你們,肯定會先我一步餓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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