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淮生既能高中解元、會元,他日金鑾大殿上,也必定能高中狀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個(gè)前途無量又專情的狀元,可比京中那些高門紈绔要好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著垂眸不語的清雋男子,眸光閃了閃,“袁哥哥,你可是還在想著你家中的事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淮生眉頭皺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確是擔(dān)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家中究竟有沒有收到他的信。

        為什么遲遲不見回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在的時(shí)候,家中是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說一開始托趙之筠寄出的兩封信他有所懷疑,可是當(dāng)日在驛站他又當(dāng)場書信一封,并且親自交到了信使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不可能依舊收不到才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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