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沒有升職,沒有回家,現(xiàn)在我立功升了一級(jí),父親也無話可說了,我今晚就回去問問祖父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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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陳慶在虎口酒樓慶功的同一時(shí)刻,王薄府中,王渙狠狠一巴掌把王薄打翻在地。
王渙怒不可遏道:“你這個(gè)混蛋,為你的破事情把我拖累了,我現(xiàn)在被罷官免職,你就高興了!”
這一掌打得極狠,王薄的臉頰高高腫起,他捂著臉怒道:“是你自己辦事不力,你若能找到證據(jù),今天何至于這么狼狽,
“放屁!陳慶根本就找不到把柄,讓我怎么找證據(jù)?是你姑父讓我去的,最后他卻把我踩死,以后誰(shuí)還愿意為你們賣命,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(gè)說法,我為你丟了官,你說怎么辦?”
王薄也自知理虧,他想了想道:“要不再等一等,等風(fēng)頭過了,我去求姑母,讓姑父再給你謀個(gè)職,你就別怨他了。”
王渙要的也是這句話,雖然他把秦檜恨之入骨,但他也知道,他想復(fù)職還得靠秦檜,這份痛恨也只能壓在心中。
“兄長(zhǎng),聽說范宗尹辭相了,是真的嗎?”
“他是辭相了,但官家沒有批,只是把他叫去罵了一通,范宗尹還真是蠢貨,這種事情應(yīng)該私下操作,可他非要在朝堂上辯論這件事,最后被人公開打臉!”
王渙說到打臉,王薄忍不住摸了摸火辣辣的臉,心中怒氣又生,他咬牙切齒道:“我遲早會(huì)好好地收拾這個(gè)陳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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