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頤浩笑道:“應(yīng)該是謠傳,這個月是祖父執(zhí)政事筆,沒有祖父的簽字,官家的旨意是出不來的?!?br>
“或者不一定是旨意,是手諭呢?”
“這件事不會那么快,而且朝廷自有定論,繡兒也不用太擔(dān)心陳將軍了?!?br>
呂繡搖搖頭道:“繡兒并不是為陳將軍擔(dān)心,繡兒是擔(dān)心祖父,很可能這件事會讓祖父背上歷史罪名?!?br>
徐蘊在一旁忍不住道:“繡娘,這件事是秦相公在主導(dǎo),要背罪名是他背,不是你祖父。”
“可祖父才是宰相,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,肯定是由宰相來承擔(dān)歷史功績或者歷史罪名,哪里輪得到副相?”
說到這,呂繡又有些傷感地對祖父道:“繡兒也知道天下百姓都在罵祖父苛捐嚴稅,盤剝百姓,但這是祖父決定的嗎?朝廷要籌措軍費,就只能向百姓加稅,這明明是朝會討論通過的決議,但最后罪名卻落在祖父頭上,就因為祖父是宰相。
一旦陳將軍這樣的抗金將領(lǐng)被朝廷送給金國,天下人若知道,他們會罵秦檜還是祖父?”
孫女的一番話讓呂頤浩震撼住了,他忽然意識到,秦檜這么肆無忌憚,恐怕他也知道出賣抗金將領(lǐng)的歷史罪名不會落在他一個副相的頭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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