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杭兄現(xiàn)在在哪里高就?”
“高就談不上,混口飯吃,我還在應(yīng)天府,最近剛換了一座宅子,比較忙。”
“宅子!”
劉覃眉毛一挑,他知道這位汪老兄父親去世得早,由母親拉扯長大,家境十分貧寒,在應(yīng)天府讀書都是靠親戚湊錢,自己平時還要替別人抄書,居然換宅子了,宅子可不是房子、院子,至少要三畝以上才能叫宅子。
“汪兄的新宅在哪里?有多大?”
“就是我們國子學(xué)旁邊,東大街,就是那座楊侍郎的宅子,我們還去拜訪投貼,我們還一起感慨過,人生當如此!”
劉覃張大嘴半天合不攏,那座楊侍郎的宅子,應(yīng)天府最繁華的地段,占地足有二十畝??!
“汪兄發(fā)大財了!”
汪子杭端起酒杯淡淡道:“這幾年是賺了不少錢,或許有些人會瞧不起,但我實在是窮怕了,所以我不管別人背后怎么議論,我要好好善待自己,善待家人,不瞞你說,除了大宅子,我在應(yīng)天府還有兩百頃上田,在寶記柜坊存放的錢不低于五萬貫,就這幾年賺下的家業(yè)?!?br>
劉覃羨慕萬分,他的老家就在應(yīng)天府,老家回不去了,自己在南方?jīng)]有任何產(chǎn)業(yè),潤州的房子還是租的。
“兄長到底做什么,能不能提攜一下小弟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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