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暫時不提,再觀察幾年,如果他想娶別人,我也不反對,總之就是一句話,呂家絕不能被他連累。”
呂晉心中嘆息一聲道:“該怎么對繡兒說呢?”
呂頤浩負(fù)手望著屋頂?shù)溃骸皶簳r不要告訴她陳慶回來之事,等陳慶走了,幾年不再回來,估計(jì)她也淡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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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慶次日一早起來,他要去樞密院報(bào)到,由樞密院安排他述職,或許是昨晚和呂頤浩接觸不愉快的緣故,陳慶的心情不太好,他感覺到呂頤浩對自己有點(diǎn)疏遠(yuǎn)了,以至于壓根就不提自己和呂繡的婚事。
他和呂繡之間既沒有媒妁之言,也沒有文定之換,完全就只有呂頤浩的一個許諾,甚至連悔婚都談不上,就這樣不了了之而已。
“陳慶!”
身后似乎有人在喊自己,陳慶勒住韁繩一回頭,只見一人騎馬疾奔而來,待來人漸漸奔近,陳慶認(rèn)出來了,居然是呼延通,他在臨安的唯一好友。
陳慶欣喜萬分,翻身下馬迎了上去,呼延通也跳下馬,兩人大笑著擁抱在一起。
呼延通給了陳慶肩頭一拳,“你這個小子不厚道,來臨安居然不告訴我,若不是我昨晚在豐樂樓遇到鄭叔,我竟不知道你已經(jīng)到臨安了?!?br>
“你剛才去找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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