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經(jīng)很深了,兩個小娘子房間的燈已經(jīng)熄滅,院子里格外安靜,鳴蟲和青蛙的演奏此起彼伏。
陳慶坐在小桌前,默默地摩挲著一塊玉牌,玉牌因為長期貼肉而戴變得很油潤。
他曾經(jīng)如此珍視這塊玉牌,難道它終將與自己無緣?
陳慶低低嘆息一聲,將玉牌掛回脖子,放進了衣襟內(nèi)。
他抬頭望著窗外黑沉沉的夜空,這一刻,他心中竟感到無比的孤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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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下午,陳慶來到了張浚的府宅,張浚的府宅距離西湖不遠,占地足有二十余畝,這是宰相的官宅,在汴梁或許不算大,但在臨安已經(jīng)是最大的宅子了。
今天是張浚老母六十歲的壽辰,在一個月前就已經(jīng)發(fā)出去數(shù)百張?zhí)?,張浚是官家最信任的寵臣,位居相國,他的母親過壽,賀壽者當然絡(luò)繹不絕,就連天子也派人送了賀禮。
陳慶雇了一輛牛車,距離府宅還有數(shù)百步,牛車便停下來,車夫?qū)﹃悜c道:“官人,前面堵住了,只能煩請你自己步行過去!”
陳慶探頭望去,只見黑壓壓的都是各色馬車,把大街全堵死了,確實過不去。
陳慶摸一把錢塞給車夫,抱起禮盒便向府門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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