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職不知!”
“因為朱勝非是主帥,朝廷如果要追責,他難辭其咎,他彈劾你是先撇清干系,也就是說他不愿意白白替你擔這個責任?!?br>
說到這,李綱笑瞇瞇道:“你是聰明人,明白我在說什么嗎?”
陳慶嘆了口氣,這哪里是在說朱勝非,分明就是在說他自己。
“十萬匹絹、五萬錢,夠了嗎?”
“我手下軍隊可不少,至少要二十萬匹絹,八萬貫錢。”
“一共就只有十萬貫錢,分一半給你還不滿足?”
“我不信你沒有繳獲金銀!”
“六萬貫錢,二十萬匹絹,最多只能給你這么多?!?br>
李綱點點頭,“那就一言為定,糧食你留著賑濟百姓,戰(zhàn)俘和錢絹一并移交給我,另外,涉及楊幺僭越的各種物品也一并交給我,他有一張金玉床,是朝廷點名要的?!?br>
陳慶心中暗忖,‘幸虧黃金椅是新鑄成的,朝廷還不知道!’
李綱心滿意足走了,陳慶暗暗后怕,誰說文官臉皮薄的,要戰(zhàn)利品臉皮比誰都厚,幸虧沒有讓李綱上君山島,否則就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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