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天還沒有亮,外面大街上傳來‘叮鈴!叮鈴!’的鈴鐺聲,余櫻便在外面敲門了,“夫人,搜集便桶的車來了!”
呂繡身無寸縷,哪里舍得從暖烘烘的被子起身,陳慶起身笑道:“我去吧!”
呂繡紅著臉?gòu)舌恋溃骸岸脊帜悖拖耩I死鬼投胎一樣,以后不準(zhǔn)這樣了,半夜了還不肯放過人家!”
陳慶穿上外袍笑道:“以后再說以后的話。”
“夫君,凈桶會不會搞錯,我們的和別人家的混在一起,怎么分辨?”
“上面有銘牌的,和我們家的門牌對應(yīng)的,細(xì)心點(diǎn)就不會搞錯,最多是我和你的搞錯?!?br>
“誰來做這種事,士兵嗎?”
陳慶搖搖頭,“是死囚,我從秦州各縣找的死囚,有一百余人,他們就負(fù)責(zé)各種比較臟的雜役,像清理垃圾,打更,傾倒清洗便桶等等,做滿十年就可以釋放了,他們也愿意,每月還能掙三貫錢?!?br>
陳慶開了門,余櫻取走了凈桶,余蓮則進(jìn)來伺候他們起床。
“夫人,還在讓我們住東廂房吧!要不然總不太方便?!?br>
呂繡也覺得不太方便,這么冷的天還要一早起來開門,臨安她們都在睡在外屋,何況這里還隔著中間一個客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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