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除了親自下廚做飯,還做了什么?”
“上午我們還去擔(dān)水的,我們用小毛驢跑了兩趟,才打了半缸水,人家腰都快要累斷了,你幫我揉揉!”
陳慶給愛妻揉著細(xì)腰,又笑道:“是毛驢擔(dān)水,又不是你提水,腰怎么會累斷了?”
“你哪里知道,我今天幫一個小宮女提水,她提不動,我和她一起提,從河邊一直提到她的院門口,你說能不累嗎?”
“你是說我解救回來那批宮妃宮女?”
“就是她們,夫君怎么不給她們配毛驢,還要她們自己提水?”
陳慶笑道:“之前是士兵幫她們擔(dān)水,后來給她們每個小院配了一頭毛驢,然后她們就自己去擔(dān)水了,也不辛苦??!”
“那奇怪了,那個姓趙的宮女怎么不用毛驢?”
“姓趙?”陳慶笑問道:“她叫趙什么?”
“好像叫趙巧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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