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心垂下了頭,不說話。
姜醒這就知道了,大概沒什么好消息,只是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,她無所謂。
“陛下密旨,等殿下傷好之后,即刻啟程回艮北,無召不得回京?!?br>
原來詩心猶豫是因為姜醒被艮帝驅(qū)逐,但這個才十五六歲的少女是真的不知道,她的殿下根本不在乎艮都,她的視線就不曾為艮都停留。
“本宮知道了,你退下吧?!苯延只謴土四前銦o悲無喜的模樣,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佛,冷眼看著世間的歡悲離合。
詩心離開姜醒的房間,迎面就撞上了儉日。
“不要用你的想法去揣測殿下,你根本不明白殿下的心?!眱€日一把抓住詩心的手臂,言語間的冷漠顯而易見。
詩心掙了一下,沒掙脫,干脆放棄。
她偏過頭,很是執(zhí)拗的看著儉日:“什么想法,什么揣測?我怎么就不明白殿下了?你覺得你就清楚么?”
“作為下屬,本就不該擅自猜測殿下的想法,是你僭越了?!眱€日實話實說,神情認真。
“殿下殿下,你一口一句殿下。怎么?你是在提醒自己還是在提醒我們?”詩心死死盯著儉日,步步緊逼,“你覺得你嘴里喊著殿下,就真的是殿下了么?實情到底是什么,我們不是都很清楚么?你在裝什么?!有必要嗎?”
正視詩心的雙眼,儉日看見里面氤氳著風暴,那是詩心即將發(fā)狂的前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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