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(duì)陸巡裝傻充愣的樣子,乾歡只得說:“我收到了姜醒的傳信,你還去昇東南軍營走了一遭。姜醒覺得,你很閑,太閑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乾歡的眉眼半斂著笑意,看起來竟有幾分寵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陸巡猛地抬起頭,看向乾歡的目光難掩震驚?!澳阏J(rèn)識(shí)姜醒?是那種交談過的認(rèn)識(shí)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”乾歡挑了挑眉,“很難以置信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倒不知道你們什么時(shí)候有的交集。畢竟沒聽說過她除去年那一次有離開過艮國,而你也一直都在乾都的不是嗎?”陸巡的臉色有些不善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乾歡坐到一側(cè)的軟榻上,曲起腿,手搭在上面,側(cè)過臉來看陸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消息再靈通的人都有被蒙蔽的時(shí)候,更何況你一個(gè)巽國人,打探北地的消息,羅生門都不一定有這能耐?!鼻瑲g淡淡嗤了一聲。

        陸巡不由一噎,竟是不知如何反駁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聽見乾歡說:“不過你不知道也正常,據(jù)我所知,姜醒來乾國是走的羅生門的路子。消息捂得不可謂不嚴(yán)實(shí)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羅生門封鎖的消息?”陸巡又是一副震驚的樣子,隨即自言自語,“我竟然不知道這事,是誰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駙馬,你在說什么?”乾歡忽然叫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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