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歡的眸光向下，月光映照著海和浮冰，那浮冰上叨叨噴濺形成的血跡紅的刺目，紅的她心神不寧。
“你安全了。”
有人說話了，聲音從她的側(cè)后方傳過來。
那道聲音極為特殊，空靈飄渺，竟不似人間所有；清冷淡然，猶如九天墜落的月中仙。
簡短四個字，乾歡立刻就明白了。
那群黑衣人都死在了白發(fā)人的手上，在她閉上眼的時候，血濺浮冰，尸沉汪洋。
“你是誰？”
劇烈的心里斗爭后，乾歡還是問出了這句話。
她想知道對方是誰，只想知道這個，其他的一切突然變得不重要了。
“姜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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