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在長恩侯的耳畔,像是遠(yuǎn)在天邊,尋不著邊際。
長恩侯伸出袖子擦了擦汗,又干笑兩聲:“姑娘說笑了,沒有誰是該死的,只是可惜這個世道容不得人。”
“侯爺說的是。”姜醒執(zhí)起茶杯,朝長恩侯微微示意。
可正當(dāng)長恩侯打算順坡下驢。
姜醒又說:“就像你的那位長子,就險些命喪黃泉啊,如今也不過是堪堪撿回一條命來。”
長恩侯捏著茶杯的手不由得一緊,他又緊張了。
姜醒的話總是說一半,他的心情也隨之跌宕起伏。
察覺到長恩侯的面色有異,姜醒故作關(guān)切:“侯爺是在擔(dān)心你的長子么?侯爺放心,他自是無礙的?!?br>
長恩侯正打算飲一口茶,緩緩自己驟變的情緒,卻又聽見姜醒的后半句話。
“只是不利于行罷了。”
“啪”地一聲,茶杯摔了,長恩侯的手一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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