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未必行得通。
寧周還是嘆了氣,眉間掩著化不開的憂愁。
“寧兄,怎么了?是此法不可行嗎?”
曲城主還是涉世未深,不太懂寧周緣何嘆氣。
只見寧周搖了搖頭:“賢弟可知,如今局面才是最不可將百姓遷走。”
“為何?”
寧周望著遠(yuǎn)處山頭黑壓壓的一片,緩緩移動著。
“為何?”寧周不由嗤笑一聲,“因為國亂了。家國本一體,國亂了,小家又怎能避免?”
聽著寧周的話,曲城主還是一臉迷茫,他懂得不多,一直以為只要渠城民眾安居樂業(yè),外侮戰(zhàn)爭會一概遠(yuǎn)離的。
而今戰(zhàn)局僵硬,戰(zhàn)爭正一步步逼近,活在安和鄉(xiāng)里的曲城主束手無策。
“賢弟,國家沒有凝聚力,士兵沒有斗志,沒了士氣,仗是沒法打的。同樣,失了民心,百姓又怎么會在乎,高坐在金鑾殿上的人到底是哪個國家的呢?”
寧周又解釋了一番,這次曲城主是似懂非懂的樣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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