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一聲比一聲大,聽起來一聲比一聲寂寥、落寞,一聲比一聲心如死灰。
笑到后來,他雖然收了收自己的笑聲,但仍是不經(jīng)意間牽動了未曾好全的傷口,惹得一陣急促的干咳從喉間逸出。
聽得人揪心的疼,而他本人更是疼痛難忍,幾乎想要當場去死。
但他只是狠狠的抓著胸口的衣服,即使是癱倒在了軟榻上,也仍舊在與病痛糾纏,滿臉漲紅,頸間青筋暴起。
坤允其顯然痛苦到了極致。
背部拱起,雙腿收縮彎到胸腹,全身都在不住的顫抖著,戰(zhàn)栗著。
額間冷汗不斷沁出,細細密密,面色漸漸蒼白起來。
坤允其沒有喊出聲來,他徑自在忍耐著,所以也根本沒有人知道一墻之隔的房間里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也許半個時辰,也許一個時辰、兩個時辰,也許更久。
反正當坤允其緩過氣來的時候,窗外的天陰沉沉的,像是要下雨了。
畢竟是六月的天氣,怎么都是說不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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