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這樣的公共場合,皇帝也不想將事情拆穿,在一切未下定論之前,他的猜測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。
皇帝的神色不復方才喜悅,在場的人都能感覺得到,其他想要恭維神醫(yī)的人也只得閉嘴。
葉臻微微一笑,仿佛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反應。
“側妃金尊玉貴,往常種花品茶好不自在,我們這些窮苦人,哪里有那么多時間苦練分茶之術?”
“側妃是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久了,都不知道老百姓的辛苦了?!?br>
洛歡臉色僵住,她何嘗聽不出這女人是在諷刺她何不食肉糜。
“分茶之術,難道鬼醫(yī)沒有教過你嗎?鬼醫(yī)德高望重,他的分茶之術是在我朝都赫赫有名的,你得他真?zhèn)麟y道不會嗎?”
要是說不會,豈不是在間接的說他并不是鬼醫(yī)的真?zhèn)鞯茏?,與之前自己所言相差甚遠,當眾丟人。
這么幼稚又卑劣的陷害方式,實在是有些登不上臺面,若不是皇帝也在,她根本就不想理會這個害她命的女人。
“側妃,你是在懷疑我的醫(yī)術,還是在懷疑太子殿下的選擇?”
“我?guī)煾邓m然茶術精湛,但他辭世已久,這么些年,我一直醉心于為人解決病癥,極少在那破舊的小屋里練習,手自然生了...
“側妃日日都有時間,我們這些人是比不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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