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臻不說話,一邊是自己真的很虛弱,不想要多費力氣開口,另外一方面是覺得真的有些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做的時候無謂,現(xiàn)在想想,要是那把劍真的再偏離一點,她這條命就救不回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勞煩你操心了,無論怎樣都是我自己選的路,況且太子現(xiàn)在只是忙,等他忙完了這一陣,自然會來妥善安置我?!?br>
        君御宸呼吸都粗了幾個度,仿佛沒有意料到這個女人那么冥頑不靈,屢教不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想到那么多年過去了,你還是那么賤,就喜歡往男人身上貼,五年前對我是這樣,五年后改不了本性,你與那些煙花柳巷之地的女子又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
        葉臻輕輕的咳嗽兩聲,傷口便像是裂開了一半,一陣一陣的疼,她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只摸到一陣濡濕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傷口還是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宸王真是可笑,知道的是覺得你大義滅親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,喜歡用這么羞辱的詞匯來羞辱自己曾經(jīng)的妻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冷淡的笑,再加上這段話,將輕蔑表達的淋漓盡致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人躺在床上傷口還劇烈的疼痛,人也沒什么精神,但卻絲毫不輸場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君御宸再一次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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