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字面的意思呀,我這病并不好治,當初我死里逃生,已經(jīng)是偷活了那么多年,身體的底子即將被耗盡了。”
古人都說,人之將死是油盡燈枯,油盡燈枯又豈是那么容易改變的結局?
李塵徹站起來,他高大的身軀站在前面,幾乎遮擋了所有的陽光。
葉臻皺著眉,睜開眼睛。
“你往旁邊照應啊,你等到我曬太陽了,這樣好的陽光以后不知道還看不看得到?!?br>
李塵徹很是陌生的看著他,從未見過這么消極,有頹靡之態(tài)的葉臻。
“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?這次你回來我對你越來越陌生,你與之前截然不同了?!?br>
“人都會變的,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與尋常不同了?!?br>
李塵徹蹲下來,和她平視。
“答應我,一定要堅持下去好嗎?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,只是你想與不想當初千百年無人能夠解決的瘟疫,你都解決了,你的病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葉臻輕笑,微微搖了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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